无所谓

艮骁)胡乱写着玩

人的欲望一旦点燃,如同困兽释放,别再问,何苦强忍,

 那些炙热的爱,夜夜的短叹长嗟,都随夜愈演愈烈。

明明爱的深,明明心会碎,却怎么都抓不住那个原本心不属于自己的人。

当年的八十一钉之恨,致使一到风起雨夜,艮墨池浑身就疼痛难忍,旧患难除,每次沐浴之时,看到自己满身的伤疤,艮墨池对毓骁的恨都会平添一分。

“艮大人,南宿战罢书已签定,那个蛮夷的国主被关在水牢之中,王上口谕,随艮大人处置。”

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
艮墨池摸了摸手臂上的疤痕,仰天长啸,

”毓骁呀,毓骁,万万想不到吧,而今你竟会落到我的手里。”


五年了,整整五年的时光,艮墨池穿过青苔密布的石阶,打开一扇铁门,水牢的地势越走越有些倾斜,想到马上要见到那个恨之入骨的人,艮墨池都觉得自己的每一寸呼吸都有点急促,水牢的地道越走就越冷,潮湿阴冷的密道让他的旧伤开始复发,他却顾不得那么多。

远远隔着木栅栏的牢里,微弱的烛火,只见一人遍体鳞伤的被锁链捆在石壁上,浑浊的污水淹到那人的腰窝,一头脏乱的黑发挡住了曾经俊朗的面容,呼吸似有似无。隔着牢门,艮墨池都已经知道是他了。

“毓骁殿下,可还好。”艮墨池冷眼斜视着挂在柱子上的人,过了许久,也不见那人支声。

“毓骁,你是不是死了”

“毓骁,你想不到自己会落到如此田地吧。”

“毓骁,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。”

一连数次呼唤,都不见水牢中的人回音,原本气焰嚣张的艮墨池有些慌张,他不会是!?

“来人,快来人,打开牢门。”

“艮大人,水牢的大门未经国主批准是不能随意打开的。”

“混账东西,本大人就是奉旨前来审问此人的,休要多言,速速打开牢门,将水抽干,艮某要亲自上前审问。”

“是大人,只是水牢中的水,最多只能放到脚踝处,多余的水是放不干的。”

“知道了,你且去放水便是。”

狱卒忙活半盏茶的功夫,才将水牢中的水抽到一半,艮墨池等不及,吩咐所有人下去,自己挽起裤脚就淌进了浑水中,冰冷刺骨的污水激的他满身的汗毛直竖,每走一步都有些艰难,咬牙走到那人近处,方停下,艮墨池从怀中掏过火折子点亮了身边的壁灯,晕黄的烛火映衬在片体鳞伤的毓骁身上,满身的血痂已是乌黑,被污水侵泡的身子有点泛白的发青,艮墨池心中一抖,寻思着是谁把他打的如此重。

“毓骁,你死没有。”艮墨池用脚踹了踹挂死的人。

等了片刻,才听到微弱的声响

“你这卑鄙小人,你死,本王都还没有死。咳咳。”

“哦,尊敬的毓骁殿下,你醒了。你认出在下是谁了?”艮墨池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抽出宝剑,锋利的剑尖直指那人的脖子。

“艮墨池,你这卑鄙的小人,本王怎么会忘记你,本王当年就该杀了你,谁想你这狗东西命大,八十一钉都钉不死你。”清醒的毓骁看到艮墨池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激动的开始嘶吼。

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,满脸的恨意,亏得锁链困住了他,不然怕是早就扑过来想把自己撕的粉碎。

艮墨池看着情绪激动的毓骁,越发开始兴奋,

“拜毓骁国主所赐,当年的八十一钉,艮某大难不死,让艮某想想如何来报答毓骁殿下的不杀之恩呢?”艮墨池嬉笑间将剑挑破了毓骁身上的仅有的里衣。破烂的衣服伴随一声啊飘落在远处的污水里。

“你,混账东西,你想做什么”毓骁看着艮墨池的神情开始慌乱,裸露的躯体让他很不安,无法阻止艮墨池如同野兽般的眼神直视自己。毓骁的脸瞬时涨红。

“本王知道,你对当年本王处置你的事怀恨在心。如今,本王已落入你手中,索性就一剑刺死本王,解你痛快。”毓骁别过脸不敢在去直视艮墨池。

艮墨池慢慢贴近毓骁的身子,手中的剑由着毓骁裸露的身子慢慢滑向那处,毓骁只觉得一惊,下身贴着冰冷的剑锋,开始有点起生理反应。

“你,你,要作甚。”毓骁的声音极其颤抖。

“哦~殿下你猜猜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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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去多看点开车文,再来上高速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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