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

染指02(没想好怎么配对)

本故事纯属虚构。随便添坑中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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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战火四起,硝烟弥漫的动荡年代,然而上海,一个光怪陆离的社会里,却依旧是车水马龙歌舞升平的繁荣盛世。满街的流光异彩,让毓骁有点头晕。

老话说的,缘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,毓骁从来就不信命,他只信他自己。


可是人浮于事,总要先填饱肚子,想到那日他毅然回绝了执明的邀请。心中却也真有点后悔,干嘛那么要面子的谢绝人家给份工作的好意。临别时,执明把一张印有天权贸易商会的名片给他,让他有任何困难就去商行找他。子煜跟执明走了,走前再三的拉着毓骁一通的感谢之情,毓骁笑了说:“兄弟不是见外了不成。以后有机会再聚。”其实那一刻他是没想再聚的,至少他不愿在想那个叫执明的年轻人。

那日的阳光太过刺眼,本就自卑的玻璃心容易被这炙热的阳光刺穿。毓骁想来还是离这束阳光远一点好。可是又羡慕阳光的温度,于是将手里攥皱的名片小心翼翼地踹回了裤兜里。

要吃饭呀!找工作呀!穷是穷,还好识字,倒也不难在上海这地混下去。随后毓骁在一家叫天枢居的酒楼找到了一份跑堂的工。老板是一个看着很精明的商人叫仲堃仪,表面热情好客,私下刻薄算计。听店里的伙计们说,其实老板以前是个好好先生,只是后来老婆死了,才性情大变。毓骁想这老板也算可怜,年纪轻轻就丧偶,不由对他心生怜悯。仲老板手下有俩得力助手,一个买办叫骆珉看着起来是个敦厚的老实人,另一个管帐的叫什么来着。哦,对叫艮墨池,这家伙看着都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毓骁打心眼里就是瞧他不顺眼,一到月底发粮饷,那家伙总是找借口的苛刻银子。不用想扣下的钱准是留在了他自己的口袋。

这日,艮墨池叫来毓骁打发他去前面街的洋行兑换月结银子,这种细活,本该艮墨池亲自去办,不想,他竟然叫来毓骁去,毓骁心里在打鼓,这种金钱方面的差事,怎么会让他一个小跑堂的去做。艮墨池当时噼里啪啦打着算盘说,自己忙没时间,今天再不结算,洋行就要推到下个月才给办,找遍店里也就他一个识字的。

正午的阳光和船上那日一样刺眼,毓骁走出洋行的门,小心翼翼的将一兜子的钱揣进怀里,午睡时分,路人的人熙熙攘攘,穿过一条背街小巷,恍惚想起了小时候,他和毓靖在地头玩耍时,一个算命的老瞎子为了骗小哥俩怀里的一口馍馍,给他算了一挂,挂相说;“这孩子命里不凡。。姻缘多波折,如何如何的易于常人。”事后,他倒是光棍儿打到底,20岁都没遇到个真爱。低头看了一眼打着补丁的旧衣,毓骁摇了摇头自嘲的叹了口气。

虽有盛事景,确非安事年代,鱼龙混杂的街头,时不时的总是传来抓反动党派的声响,毓骁也见过的,刚来上海不到2月的时间,可不就换了两波的军阀。头一个叫启昆的军阀头目上个月逛窑子被刺死在窑子里,后来那个刺杀他的人逮到后自杀了,等到天璇的军队入驻。小道传的都是其实那个刺杀他的反动党就是这个新大帅派去的。传的言之凿凿的之后都蹲了大监,听到的心里有数都闭了嘴。

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,毓骁摇了摇头,躲过抓乱党的士兵们,揣着银子加快了脚步。

谁知,穿过暗巷子,一个没留意,只觉得脑后一阵剧痛,被棒子打倒之时,有人掏走了他怀里的银子,来不及阻止,便又是一通乱打,两眼一黑前,仿佛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“你们去吧,这些钱够你们花一阵子的。传出去你们知道后果的”

“少爷嘱咐的是,回头,我们就跟老板说是这混小子中饱私囊,回了就辞退他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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